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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声

作者:春之声

人物
牛主任:某营业部副主任
风    :在职博士,某营业部见习经理
树    :风的同学
草儿  :风的女友



树:大哥啊,好久没见了,最近好吗?
风:好啥,一堆倒霉事。
草儿:你大哥呀,哈,这段时间可倒霉了,
树:是啊?咋啦?倒啥霉啦?
风:这不,去看领导,。。。
树:领导是谁啊?咋的啦?
草儿:领导就是他们牛主任,牛大副主任。
树:哦,主任咋了?又发生啥事啦?
草儿:这不他主任病了嘛,去南边儿疗养去了,昨儿个才回来。
风:是啊,这不主任辛苦嘛,除了工作,还要陪来往的客人,这不,这不最近终
于陪出了毛病,
树:啥叫陪出了毛病?那叫累出了毛病,
风:是陪出了毛病,天天喝,顿顿陪,终于出现了胃肠肾肝亏,
树:胃肠肾肝亏是啥意思啊?
草儿:这还不懂啊?亏你还半仙呢,啥,那个啥,胃就是胃功能紊乱,
风:肠就是肠功能失调,
草儿:肾就是肾功能衰竭,
风:肝就是肝功能排毒失效。
树:啊,是啊?有这么严重?
风:不严重能去海南岛疗养吗?
草儿:就是,那可不是一般人去的哦,据说赵本山去那养病还泡汤了,你看看,
这家伙
树:去海南岛了?啥时候的事啊?海南岛那可真是好地方啊,我做梦都想到那兜
一圈儿,环境好,空气好,...。哎,伤心呢,我去不了啊,都是金融危机闹得。
不过听说海南岛今儿也时髦了,天气也暖了,
风:你说的那是全球气候变暖吧,海南岛巴掌大的地儿还能逃匿,不,还能逃脱?
草儿:那叫逃跑,嗨
风:说啥呢?不懂就别瞎掺和,行不?
树:哈哈,热点儿也没关系,
草儿:是啊,他们主任刚好畏寒,大夏天家裹着棉袄,好家伙,里一层,外一层,
穿着三层羽绒服还出虚汗,好家伙,都冻晕了都,
风:那是冻吗?那不是主任发烧吗,你懂啥呀你懂?高烧103度五,浑身,浑身颤
抖,抖,抖索,抖擞成这样啦都,都筛糠了都。。。,能不出虚汗吗?
树: 啊,这么高啊?那还不烧死啊?
风:俺们主任抗高温,
树:这也太高了这,
草儿:说啥呢,他说的那是华氏
树:华氏啊!晕,
风:这不,昨儿个他疗养回来了嘛,我去家里看望,不小心把主任的球给衔来了。
树:什么叫衔来?那叫叼来,不是,那叫拈来,也不是,那叫带来,。。。
草儿:那叫偷来,嗨,。。。那是人家没看见拿来的,
树;到底咋回事啊?
风:都不是,他是这么回事。咳嗽,。。。那啥,他不是好久没见主任了吗,我
呢,比较激动,激动,知道不?这下,我可有救了,不是有那么句话么?爹亲娘
亲不如主任亲吗,这下,主任回来了,等于亲人来了,你说我咋的也得去看看呢?
于是乎,买了他平时喜欢吃的,穿的,玩的,还有戴的、补养的就去了。
树:是啊?还真花血本。
草儿:那是,好家伙,可舍得花钱啦,他们主任么,爹妈。
风:你少说句行不?不说话能憋死你?
草儿:能憋疯,
树:行了,行了,少说两句都,干嘛呀,这是,
树:说说,他都喜欢吃啥呀?
风:也没啥,就是鱼翅、鲍鱼、燕窝加龙虾,小鸡野鸡山鸡炖蘑菇,什么人参乌
龟汤啦,阳澄湖的大炸蟹嘮,。。。
树:那还挺全的哈,那穿的都有什么呢?
风:奥巴马的西服,萨科奇的领带,陆克文的内衣,梅德韦杰夫的皮鞋。
树:有这么穿的吗这都?
草儿:他们主任就这么穿,酷(翘大拇指),一身名牌,
树:这也太酷了这,这能穿的起吗这都?
草儿:我说老哥啊,你没事提提鸟笼溜溜弯,喝个小酒唱唱k,你说你操这闲心
干啥啊你说?
树:我不是急吗?
草儿:你急啥急?你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,急错了地方。
树:行了行了,别说了,(对风)那玩的呢?再说说,
风:那玩儿的嘛,那就更玲珑剔透了噢。恩佐.法拉利,兰博基尼,奔驰SL去飙
车,那个带劲啊,“掣。。。”一声长鸣,嗖——出去了,那个过瘾啊,就像宇
宙飞船,一不小心,人们还以为它飞到火星上起(qi)了呢?有一次,驰来驰去
找不到北了,回不来了!
树:那最后咋回来的呢?
草儿:打110呗,110给导回来的,哈哈哈。。。
树:110还真为人民服务啊
草儿:那是啊,没听说吗?俺们村里有一位老太太,有一天呢,去闺女家,闺女
家远啊,自己年岁又大了,怎么去呢?琢磨来琢磨去,嗯,有了,打110,她还
不放心,生怕耽误事,又打120,嗯,哪个来得快,我就坐哪个,嗯,就这么地了。
树:结果呢?
风:110来了,120迟到
草儿:110来了,老太太美滋滋的上了车,刚走,120也到了,老太太想,坐我的
110,让120找去嚗,哈哈 。。。
树:老太太还真有意思。那戴的都有些啥啊?
风:那戴的就更花哨了,头上戴金像圈子,腕上戴白金链子,手指头上戴大钻石,
脚脖子上是翡翠镯子。
树:那头上戴金项圈子?
草儿:那不是他戴,
树:那是你戴?
草儿:什么呀?
树:那是?
风:那是他家的小贝贝,
树:贝贝?
草儿:小贝贝就是他家老儿子。
树:啊
风:是啊,那个小贝贝,老可爱喽,穿着一个马甲儿,澳皮的,澳洲貂皮的,脑
袋上戴一项链子,意大利黄金的,金灿灿的,更可爱的是小贝贝新做了个发型,
bobo头,国际流行发式,上面还扎了个小辫子,辫子上还戴了翡翠玉坠老时髦了。
树:做这个发型多少钱啊?
草儿:880,我剪个头发吧15块,你看人家贝贝,这年头儿,没法说.
树:我的妈哎,这是金头啊?!是日元不?我(用手指头),十快RMB
风:哪能和您比呀?
树:咋不能比呀?我不是人啊?
草儿:你是人,它不是人。
树:谁呀?
草儿:贝贝。
树:啊?它是?
草儿:“汪汪。。。汪汪。。。”(做动作),一条可爱的小精灵哦,人类最忠
实的朋友。
树:狗啊?闹了半天是一条狗啊?
风:放尊重点,一条狗咋啦?一条狗咋啦?它又没吃你,喝你,咬你?你咋这样
说话呢?俺们主任都说了了,它是俺们主任的老儿子。
树:感情,他们主任没孩子(面向观众)
风:咋说话呢这是?有这么给主任说话的吗?俺们主任有儿子啊,不是在美国游
学吗?
树:游学?那叫留学。
草儿:是啊,游学,就是游游荡荡地学。
树: 这么个游学啊?
风:啊,可不是咋地?
树:不是还有补养的吗?那补养的都有些啥啊?
风:阿胶、海参,乌鸡,鹿茸,。。。主任血虚、肾虚、阴虚、阳也虚,
树:他哪儿都虚啊他?
风:是呀,主任工作太努力,业余时间又要应酬,把身体都搞垮了,需要大补。
这不,昨儿个,我提着这些问慰品就到了主任家。一阵门铃。。。
风:主任的夫人牛太太出来了,嗳吆,是小毛自谦啊,快进屋啊,几天不见,你
咋这是瘦了?哦,精神了!
树:牛太太还真会说话,
风:是啊,就在她说话间,我趁机上客厅这么一打眼,好家伙,不得了,客厅里
还做仨呢,我的妈哎,还竟熟人
树:都谁啊?
风:有审计处老王,会计处老赵,人事处老欧阳,我的妈哎,怎地他也来了?他
不是有名的耿么?
树:耿是啥东西?
风:耿不是东西,
草儿:耿就是耿直,俗称老邪乎,一般人不跟他交往,时间久了就叫不识好歹。
风:对嘮,就是不识货,土老帽,死心眼,一根筋,得谁谁烦,
树:第一次听说,耿直是这么回事。
风:我看他们都在,,跐溜,我一下子就钻进了厨房。我从厨房门缝儿里往外这
么一瞧,嗨,这伙人要走,这下可把我乐坏了。。。
树:他们走,你乐啥啊?看把你美得!
草儿:就是啊,他们走,与你有啥关系啊?
风:当然有关系了,他们一走,我和主任零距离了,哈哈。。。
草儿:是啊?
树:主任接见你了?
风:主任那么忙,身体又不好,怎么能劳他老人家接见呢?
风:有贝贝接见我就行了。
树:小狗啊!
草儿:就是,还以为谁呢?
风:这咋说话呢这是?小狗见咋了?你想见它还不待见你了它,真是(双手抱胸,
依到沙发背或桌子边上,背对二位,作生气状)
树:我不想见,我怕被狗咬着。
风:咋说话呢你,越说越不像话了你,它能咬我吗?我是它二哥。
草儿:小狗对他可亲了,就像亲二哥
树:亲二哥?
风:啊,对呀。它是俺们主任的老儿子,俺们主任上面不是还有个儿子吗?
树:就是那个游学子?
风:对呀,别看人家学习不好,我们主任可疼他了,整天是吃的、喝的、用的可
劲的往那寄啊,自己用不了,天天party,一屋子人在一起喷云吐雾,。。。
树:那叫party?那叫吸毒。
风:你管他干吗呢,反正那就是聚会,认识了好多洋妞儿...
树:还养牛啊?
风:啥养牛啊?洋妞儿,长得漂亮,三围都。。。这样(做手势)标准。。。
“hello,baby,i  love  you!”那个小嘴,呵呵。。。甜!
草儿:看看,瞧你这个样子。
树:那是看见你的钱了。
草儿:就是
风:别动不动就钱钱钱的,好不?给钱人家还不要。
树:那她。。。?
风:要美元。
树:还是啊!
草儿:这不都一样吗?
风:要美元咋了?人家是瞧得起你!小样儿
树:小样儿?我倒,我怕得艾滋
风;现在艾滋都升级版啦,你得上还时髦了呢?
草儿:没听说过吗?现在不得艾滋的不时髦,不吸白面的不现代,不赌不嫖的是
老土,不搞双爱的是老外——哈哈,老外行。
树:那叫不得甲流感的不正常,啊,不对,
草儿:得了甲流感的更不正常。你看你,萝卜白菜搁一块儿,分不清哪是哪了。
树:哎,哎,我倒问你,啥叫双爱?
草儿:既爱男人,又爱女人,也叫双性恋,通称双爱,
树:这么个双爱啊?
风:是啊,咋啦?男人和女人本来就是一家人嘛,博爱嘛
树:嗨,博爱是这么回事吗?
风:甭管哪回事,爱来爱去还不就是倒腾钱?
树:就是,这些败家子,拿着国家的钱,在外面糟蹋。
风:您也糟蹋去,您没这本事!
树:我?(气愤地举起了拳头)
风:呵呵,开个玩笑。那天,贝贝见我可开心了,
树:贝贝又咋啦?
风:又是挠、又是痒、还直往我身上撞,蹭蹭蹭。。。
树:啊,还撞啊?
风:啊,在我身上那个磨来磨去。。。挠挠手心,抓抓脸颊,舔舔你的脚趾
甲。。。
草儿:瞧瞧,你看你象啥?
树:让他接着往下说,
风:那天贝贝特高兴,见了我,乐开了花,我们哥俩玩着玩着,忽然,一阵音乐
传来,
草儿(唱)“花篮的花儿香, 听我来唱一唱, 唱一唱。。。”
树:“南泥湾”啊?
风:我们主任工作辛苦,作风也纯啊,你看看,听音乐都是“南泥湾”,嗨。。。
树:是这么个意思吗?
风:我瞎想的,
树:瞎想啊?
风:一听音乐,贝贝呼呼地跑向女主人,啊,原来贝贝金项圈底下的盒子里挂着
一部电话啊?太妙了!我们主任太有才了!贝贝就是一接线员呢,贝贝跑到女主
人身边,女主人一摆手,它又回来了,
草儿:电话未接?
风:是一连八次,
树:八个未接电话啊?
草儿:他们主任也太牛了,真牛!
树:是啊,
风:牛太太高兴着呢,丢了个球过来,贝贝跑过去玩球,那个球啊,就感觉象一地
金子滚来滚去,啊,那个妙哦。。。就在这时(做嘘声状)。。。
树:咋啦?
风:只听见门外“咣、咣、咣”想起了敲门声,
树:啥敲门声?
风:我的妈唉,肯定是刚才电话未接的主人自己找上门来了,
树:是这么回事吗?
风:咋不是啊?我的妈哎,我得撤,于是乎,我抱起贝贝,拿起球,跐溜,又钻
进了厨房,。。。昨儿个我从主任那儿回来我就发现,你看,这咋到了我的包里
啦?(风,悻悻地打开包,拿出了那个球,果真金灿灿的,发着光)
树 草儿:啊,金球,
树:是啊?这咋到你的包里啦?
风:啊,是啊,这咋到了我的包里啦?你说我这个急啊?
风:昨晚我这么一着急啊,我一夜是噩梦连连啊,
树:啥噩梦连连啊?又梦到草儿了吧?
草儿:又梦到我了?
风:说啥呢?臭美!
风:我给你说哈,我梦到小贝贝生了一只泥鳅,
树:啊,狗生泥鳅?新鲜。
草儿:咿咿咿。。。咿咿咿。。。(哭声),他只想泥鳅没良心的,咿咿咿。。。
树:(树对草儿)别捣乱啦,老咿咿咿啥啊,(对风)往下讲
风:你说那个泥鳅啊,长得水灵灵的,人见人爱,
树:啥人见人爱啊?那叫泥鳅见泥鳅爱,嗨。。。还人见人爱,
风:反正是老可爱了,还老妩媚了,
树:啥叫老妩媚啊?
草儿:就是喜欢给男泥鳅泡个媚眼啦,做个pose啦,对不?吆,这么说还是个女
泥鳅
树:啊?
风:是啊,这个女泥鳅啊,鲜量可爱,老招老鹰的喜欢啦。
树:这还有老鹰啊?
风:老鹰可智慧了,发了很多有见地的论文啦,
草儿:啊,还真有意思啊,都发哪儿啦?
风:都发核心啦,
树:啊,发了些啥样的论文呢?是不是泥鳅的魅力啦、发展潜力啦,
风:是啊,还有与泥鳅不同的蜗牛的发展趋势啦,如何处理泥鳅与蜗牛的关系
啦,。。。
树:哈哈,还真不少,
风:是啊,现在是动物界的头儿,跟泥鳅住隔壁,
草儿:还真巧,
风:就是啊,现在它分管动物界的等级排序,牛!
草儿:是啊?,太牛了!
树:动物界还这么尊严有序啊?新鲜,
风:那倒是啊,不过也有例外嘛,咱们泥鳅漂亮呀,天天打扮得花似地,小嘴红
红的,睫毛长长的,黑眼圈大大的,
草儿:那叫黑眼睛大大的,
风:啊,对,黑眼睛大大的,一汪秋水,不笑不说话,一笑还俩酒窝儿,“亲爱
的。。。”,啊哈,简直能迷死你哦!
草儿:咳,咳,我说你这大半夜家不睡觉你在那琢磨啥呢你?啊,想谁呢你?啊,
你说啊你,说(说着,就站起来冲风胸前抡拳头,风向后躲,嘴里喊着)
风:别别别,这是梦,梦,真是梦,的确是在做梦,。。。
草儿:你蒙谁呢你,我叫你梦,梦,梦(说着又向前,树趁势上前拉开)
树:别吵了,没你的事,他是在做梦,那后来呢,接着说,
风:后来呢,三来俩去,老鹰就喜欢上了泥鳅了,那真是老喜欢老喜欢嘮,
草儿:你说这老鹰也真是,不好好做事,天天想着个小泥鳅,不是什么好鸟儿!
风:它也喜欢蜗牛,那些小蝌蝌,太小了,不值一提,哈哈,还是泥鳅,光亮亮
的,看着舒服,趁布道的时候拉拉家常,
树:嗨,这样泥鳅不就更显摆自己了?
风:是啊,有一次,泥鳅提着两只老母鸡给老鹰送去了,还灌了他一顿二锅头,
你猜怎么着?
草儿:怎么着?
风:泥鳅被提为蜗牛组主任了。
树:好家伙,泥鳅还升官了,这下满足了?
风:泥鳅不满足,心野着呢,我这么漂亮,
风:还得有学位,
树:啊,泥鳅还要拿学位?拿啥学位啊?
风:是啊,怎地也得个doc特吧?
树:嗨,泥鳅还想做第三种人(女博士),要考试的。
风:是呀,就是那个破考试可把咱漂亮的泥鳅难坏了,
树:那就学习吧,
风:泥鳅不学习,它怎么能学习呢?那是浪费青春活受罪。
树:那它都干些什么呀?
风:上上网,聊聊天,打打游戏,看看电影,。。。金鸡奖发奖晚会看了吧?多
热闹啊,你看那些大腕,。。。
树:是热闹啊,香肩露背的,
草儿:我听出来了,。。。是不是还要kk歌啊,逛逛街啊,打打麻将、赌赌牌啊?
反正就是不干正事儿。这种人,啊,不,
树:是,泥鳅,
草儿:对,是泥鳅,不是什么正经玩儿
树:那泥鳅就是泥鳅,能是啥正经玩意嘛?
风:后来呢,她就想啊,老鹰管这事儿啊,找老鹰去。
树:老鹰管了?
风:唉,甭提了,管了,也那啥,也那也潜潜呀潜啥来着?,也规则了不是。。。
没想到啊,
树:咋啦?
风: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,长颈鹿不同意啦,泥鳅一咬牙,一跺脚——“唉,来
世再见吧。”
——这不,跳黄河了!
树 :啊?(吃惊地)
风:临走留下遗言,
草儿;啥呀?
风:以后别做泥鳅,
树 草儿:那做啥呀?
风:做蜗牛!
树、草儿:是啊?
风:我的妈唉,我这一惊,可不得了啦,老鹰在冲我呲牙咧嘴,MY  GOD,你猜怎么
着?
树 草儿:怎么着?
风:原来老鹰脱掉面具是我们主任,
树 :啊
草儿:是啊?
风:我打个激灵就坐起来啦,..我的妈呀,冷汗都出来了,我的妈哎...
(电话铃响了)风拿起电话
风:喂,喂,谁呀?哪位啊?哦,是老猪啊,啊,老猪你好,啥?升了?啥升了?
什么?主任?牛主任?升啥了?正主任,。。。哦,哦,哦(似自言自语,若有所
思状)。。。
(刚放下电话,又一电话铃响)
风:(接电话):喂,喂,啊,谁死了?那个清正廉洁的警察?那个老大哥?老
耿的大哥,啥?英年早逝?38?咋死的?啥,病?赵本山那病?蛛网膜下腔少量出
血?啥?积劳成疾引起?。。。什么(升调)?连值十八小时班不休息?啥?万人
空巷?群众围堵医院去悼念他了?。。。
风:仰天长叹——哎!
树 草儿:啊!(表情呆住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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