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人和一万年前的古人在基因上的变化微乎其微，但社会的组织形式人类的认识水平却不可同日而语。把今人扔回古代去出生，茹毛饮血跟原始人并无二至。所有异者，在于我们的文化基因已一日千里，把古人远远抛在后面。这难道不能算是“素质”的提高吗？

“we are not "better."”如果指的是人的生理心理上留存的动物性本能，则不必问Freud，读进化生物学即可知晓。而且Freud在许多根本问题上还搞错了。（Freud的洞察力是非常强的，但他没有结合进化论来理解他观察到的问题，得出的解释自然大相径庭）